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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轻一把抓走玫瑰塞进陆与庭手里,让晚归的第四朵玫瑰和另外三朵团聚,他踮起脚凑到陆与庭耳边,很小声地说:“好了,都在这了,我们回去吧。“
陆与庭朝弗为的方向偏头:“他入室盗窃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道。”陈子轻当场通知小区警卫,他说明了情况,让他们速度过来把弗为带走。
弗为见过太多次陈子轻爱人的样子,至今都不明白他输在哪,他后槽牙咬紧:“就玫瑰花的价位,警卫能把我怎么样,我又不是偷了金银财宝。”
陈子轻把陆与庭手里的刀给小花,让它叼着,话是对弗为说的:“但你破坏了我家的监控,踩塌了我家的院子,这也是违法的。”
弗为气血上涌:“他拎把刀就不违法?”
陈子轻脸不红心不跳地说:“玩具刀。”
弗为不敢置信地“我操”了一声:“刀那么锋利,你跟我说是玩具刀?”
陈子轻给他一个白眼:“你怎么这么多话,我说玩具刀,就是玩具刀!”
弗为呼哧呼哧粗声喘息,他气笑了:“行。”
“能做邻居就做,不能做就滚。”陈子轻说着就带陆与庭离开。
弗为在原地愣怔半晌,他见鬼地询问两个狗逼同盟,同事,兼邻居:“为什么只对我说?”
萨泽尔和卢落没回答。
还没走远的陈子轻给了他答案:“只有你发神经。”
妈的,我这样就发神经,那你男人算什么?算出来散步遛狗消食?
弗为敢怒不敢言。
门口三人目送那对夫妻朝着家的方向走,狗跟在他们后面,尾巴惬意地一甩一甩,那画面搭配艳丽的玫瑰,路旁花草,晚风和明月繁星,勾勒出了岁月的安宁。
如果给那把寒光凛凛的长刀打马赛克的话。
萨泽尔一身西装笔挺,他弹了弹身前不存在的灰尘:“天色不早了,我该回去孵蛋了,二位,告辞。”
在萨泽尔走后,卢落回了个科室那边的通讯,结束后对弗为说:“我回头给你寄一份居民规章制度,希望你打印出来贴在墙上。”
弗为置若罔闻。
卢落没急着走,还有话说:“我希望你严肃对待今晚的事情,陈子轻来晚了,他丈夫的刀子就进你身体里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跑……操,我不知道反抗?”
弗为面部扭曲,就陆与庭一个人是神经病?谁他妈不是。萨泽尔不是吗,他要不是,能在虚拟世界那么恶心人?
卢落的眼底闪过几分微妙的神色:“他丈夫不是一个人来的。”
“那条狗顶个屁用。”
卢落意味不明:“我说的不是牧羊犬。”
弗为认为卢落故弄玄虚,玩味道:“还能是什么?”
卢落提醒今晚和陈子轻说最多话的傻白甜情敌,声线里混杂嫉妒的凉意:“鬼魂。”
弗为一听这两个字,顿时就不受控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他想起早前参加一节目遇到的邪门事件,不禁汗毛竖立。
再想到陆与庭有那一手,又知道是他偷走了玫瑰,完全可以在背地里悄无声息地动用某种邪术达成目的,偏要大张旗鼓地亲自过来,真他妈有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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